入袖中,道:“如此,就说定了,若无变故,我将傅谛方引入黑龙潭,届时合力将他制服。”
司徒凰微微颔首,“甚好。若事不谐,你打算怎么办?”
魏十七道:“若事不谐,就从镇界石下走。”
“很好,你有这个心,也用不着我多劝了……”司徒凰提起酒壶,亲手为他斟满玉杯,“这方天地太小,保全有用之身,安知异日不能重返故土,君临天下。”
她对魏十七的观感很复杂,他继承了巴蛇仲偈的血脉,却没有彻底觉醒,只是个半人半妖的“骡”,他弃天妖的种种神 通不用,身开“魂眼”,将自己炼为“神 兵”,步妖奴的覆辙,站在了天妖的敌对面。然而他足够强大,足够聪明,有朝一日,如能重归上界,要对付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妖奴,非得借重他的力量才行。
司徒凰举起玉杯,道:“且尽杯中酒,相会俟有时。”说罢,一饮而尽,身影渐渐暗淡,消失于虚空中。
“承你吉言……”魏十七举杯遥祝,慢慢喝下杯中美酒,仰头望着月色,独自坐了一夜。
第二天,他将驻颜丹交与秦贞和余瑶。余瑶又惊又喜,当即服下,另觅静室打坐,培本固元,将药力运转周身。秦贞却只顾把玩玉盒,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