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追击,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北海,远远避开那片冰雪覆盖的土地。
巢圭一声长啸,粗壮的触手如花瓣绽放,露出深邃的大口,犹如张开了无尽深渊,将天地万物禁锢。摩崖碑被巨力拉扯,去势大挫,如龟爬般一寸寸往前挪去。厉艮举起硕大的螯钳,不经意夹了一下,“砰”一声巨响,虚空绽开无数惨白的裂痕,摩崖碑顺势摆脱束缚,再度往北海湾飞遁。
巢圭心中大怒,吼声如雷,大叫道:“厉族长,当真要做上一场么?”
厉艮毫不畏惧,反问道:“做一场又怎样?此物飞上大瀛洲,你还敢去追么?”
巢圭顿为之语塞,他固然狠天狠地,厉艮却也不弱,更有步穹庐在一旁虎视眈眈,若一味纠缠下去,只怕被他一言说中,谁都讨不得好去。陆归陆,海归海,他不敢授人以口实,贸然登上大瀛洲,眼下不同往时,极北之地是那个凶神 的地盘,虽说虫族大军悍然进犯,魏十七自顾不暇,万一激怒了他,吃不了兜着走!
眼看至宝飞遁而去,巢圭再度施展神 通,将其定住,这一回,厉艮没有出手阻挠,只在一旁掠阵,只要他露出异动,试图吸入腹中,占为己有,说不得,定要与他争上一争。巢由当机立断,叫道:“此物归我暗影贼所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