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境地,连他自己都不明所以然。魏十七得其秘术,误打误撞,修成“命星”,却比他艰难了千万倍,直至此刻才得以引动命星,究其根本,一乃脱落于极天的残星,一乃星域深处的凶星,不可同日而语。
秦渠的“命星”秘术,不知来自何处,之前数度旁敲侧击,玄元子始终含糊其辞,似乎有什么忌讳。魏十七扶着阑干,望向苍茫云海,忖度着“命星”的种种神 秘之处,越琢磨越觉得意味深长。他隐隐觉得,玄元子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,出于某些原因,她不便形诸于口。
正寻思 间,忽然心血来潮,举头望去,只见云海之中飞来一道流光,转瞬即至眼前,却是碧落殿主金叶传书,蜷曲舒展,如调皮的精灵,绕着他飘忽不定。
魏十七摘下金叶,看了数行书,松手纵其飞去,若有所思 。沈辰一摆下宴席,请他前往碧落殿一聚,坐而论道,宾客尚有广恒殿主温玉卿、宝灯殿主龙须子、长河殿主黄梧子,之前正阳门外一战,四殿同进共退,联手对敌,今番沈辰一发出邀请,请得不是从碧落殿破门而出的魏十七,而是独掌一殿的云浆殿主。
沈辰一的目的昭然若揭,魏十七权衡利弊,并不打算拒绝,只是世易时移,如何在现今的情势下谋求最大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