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。”
顾汶明白他的意思 ,樊隗不知吃错了什么药,涸泽而渔,摘取镇柱,不惜毁去藏兵洞,丧心病狂至此,断不可以常理揣测,留在他眼皮子底下实在太危险,契染脑子很清楚,并没有因转轮王器重,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,这一点可敬可畏。
禾煎长身而起,舒展筋骨,骨节发出一连串“噼啪”乱响,密如爆豆,目视契染道:“藏兵洞中,只得樊隗一人?”
契染“嘿”了一声,道:“这才是最古怪之处,樊隗将身边兵将杀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一人,置于羽翼下护佑有加。”
魏蒸忍不住插嘴道:“是谁?”
“百岁谷主樊拔山。”
顾汶若有所思 ,喃喃道:“那樊拔山,莫不是樊隗之子?”
契染闻言心头砰的一跳,樊拔山是不是樊隗之子,无人说得清楚,他却货真价实转轮王之子,若三巨头回过神 来,怀疑起他的身份来历,又该如何是好?他急忙岔开话题,道:“樊隗在泰卢火山吃了大亏,足足折去一成血气,再也补不回来,他如此急迫摘取藏兵镇柱,定有所图。”
魏蒸自知心眼不及禾、顾二人多,藏拙,不去瞎琢磨,瓮声瓮气道: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樊隗自断后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