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太久,反不如樊隗撒出的这数百铁骑,似铁锤锻铸,力量频次时机都恰到好处,错失了太过可惜。有道是“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”,能不能染指“藏兵镇柱”尚未可知,樊隗再怎么落魄,终究是西方之主,瓜熟蒂落遥遥无期,且让他再耗去几分实力,先借铁骑磨砺星躯,得了足够的好处再说。
魏十七拿定主意,接引星力鼓荡体内五处灵机池,将十恶星躯催到极致,断了一切杂念,全力与镇柱铁骑相周旋,忽而持械,忽而空拳,使出浑身解数,将最后一丝力气逼将出来,压着“诛仙金符”迟迟不动。不知战了多久,肉身千疮百孔,几近崩溃,又被星力生生拉回,陡然间意与神 会,心若浮游,星力醍醐灌顶,贯穿脏腑经络,内外澄澈如洗,骨肉染上一层淡淡的银辉,困扰多时的瓶颈松开一隙,十恶星躯向前推进一层,距离大成境地又近了些许。
魏十七脱胎换骨,吐出一口浊气,砰砰嗡嗡,身躯接连被铁骑击中,却毫发无损,他将双臂一振,如车轮般抡了半圈,镇柱铁骑四散倒飞,摔得七荤八素,方圆丈许无人可近身。樊隗心血来潮,百忙之中瞥了一眼,见魏十七如此神 通,不禁大吃一惊,急将镇柱一挥,一股脑收回铁骑,五指紧紧扣住镇柱,血气如金蛇狂舞,后背八条触手萎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