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宫千璨做梦也没有想到有天居然会被人慕初晨之外的人放鸽子。
他坐在教堂的长椅,听着神 父念着经文,脸色不佳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。
“都迟到快一小时了,他到底在搞什么?耍我玩?居然让我等他??”
要不是为了那个‘可以永远保存的创可贴’,他一小时前就甩手走人了。
什么人啊,求婚都迟到?
还能不能愉快地当证婚人了?
宫千璨起身要走,又犹豫了一下,重新坐回去,心情莫名有些烦躁,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给我去查他到底在哪里!?”
他冷冷瞪着林特助。
林特助打了n个电话,还是无人应答,冷汗涔涔地对宫千璨说道:“少爷,不知道为什么,表少爷一直不接电话。”
宫千璨冷脸:“说什么废话!?”
他难道不知道那家伙的电话打不通吗?
林特助内心郁结,刚才他已经让人去查了表少爷的行踪,不知道怎么这么久都没回应。
不愧是总是神 出鬼没的人,约好的时间地点都见不到人,他真是觉得自己在会场中心歪打正着看见他,简直上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