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就不配当一个模特！”
“滚下台，滚下台去！”
呼声越来越高，甚至连舞台上的其他几名模特都不由自主乱了分寸。
刚才划破季琉璃礼服的模特更是特地又看了季琉璃一眼，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，然后朝着里面走去，将舞台留给季琉璃一个人。
慕初晨看到一闪而过的那名模特的脸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秦以芊？
她什么时候跑去天晟当模特了？
慕初晨下意识瞥了顾玖一眼。
顾玖显然也看到了秦以芊，瞳孔微微紧缩。
慕初晨又将目光对准了秦以芊。
看来，秦以芊跟顾玖分手后没有了靠山，必须自食其力了。本以为上次的打击会让她长点记性，没想到她变本加厉。
这卑劣手段也不知是向谁学的，还真是贱出了新高度！
她在舞台上毁掉季琉璃的礼服，本来可能出现很多状况，可现在所有人都只注意到季琉璃背后的疤痕，显然这场意外是提前谋划过的……
秦以芊想毁掉季琉璃的职业生涯？
她好像也是今晚第一次出场。
本来应该季琉璃压轴的会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