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糟糕，才应该吸取一点教训！”慕初晨冷声。
“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，现在礼服都脏了，还能怎么的？你要去t台丢人现眼吗？”慕知念说道！
“托你的福。”慕初晨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，“我想到更好的创意。”
慕知念的瞳孔骤然紧缩，呵，怎么可能？！她就死鸭子嘴硬吧！
本以为季琉璃不会来了，慕初晨会走投无路，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想要穿礼服自己上台。
所以慕知念情急之下才会直接毁了礼服了事。
可她看到慕初晨无动于衷的样子，整颗心都拧紧。
这种时候，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。
然后，她看到慕初晨又拿着更多的墨水，泼在了她自己的身上……
那一瞬间，慕知念整个人都懵了。
她还来不及反应，慕初晨已经走上了舞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