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死了。”
零以谦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答案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，“如果他真的要炸了我们，你还想跟他一起吗？”
慕初晨的眼中掠过一抹惊诧。
零以谦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他真要开火，就说明他也不是那么喜欢你，他更在意的是他的名声，你有没有被亵渎。他来这里，根本就不是打算来救你，而是为了铲除所有的对他不利的流言，让他的人生没有污点。就跟他爷爷一样，为了让自己永远受人尊崇，丧尽天良，为了维护名誉，不惜杀人灭口……”
“他不会！”慕初晨厉声反驳。
零以谦的表情忽而消失，然后看向慕初晨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也这么想，所以，继续宣誓吧。”
慕初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下一秒，轰——
一整排蜡烛突然被炸了起来，散落在教堂四面八方，点燃了木质结构的古老教堂。
慕初晨难以置信地看向其中一个被震碎的窗户玻璃，仿佛是不敢相信宫千璨竟然会真的让人动手炸了教堂。
零以谦本能地将愣掉的慕初晨拽过来，护在自己的胸前，将自己的后背对准被震碎的窗户的方位。
慕初晨的瞳孔骤然紧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