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着她，他不信她这样看着他，她还能心如止水。
然而——
“……”
哪怕被叶霸天压着，亲昵的咫尺面对着，女帝的眼神 却是沉静如海，无波无澜的没有任何起伏。
这样的平静！让叶霸天的脸色逐渐褪去了红润，已略显苍白，可他仍抱着她，抱着她轻声的说，“我没死，一直没有死，我只是回不来，我没死。”
这话说罢，叶霸天还附身要亲上女帝的唇，可惜被避开了，避得他心口又是一抽，但他却将吻，落在她的脸侧，并说道，“你看，亲你的唇还是热的，并不冰冷，我还活着。”
女帝……
“化成鬼煞的时候，我不是没想过那样就回来，我也能逃得出来，但我怕你认不得我，看不到我，那我回来又有什么用？我抱不住你，亲不了你，要不了你，占有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“我不！夜儿，你回过头来，你看着我，你自己摸摸你的心，它就没一丝躁动？”叶霸天这话说着，他还轻抚着女帝的颈。
女帝……
“你不说没关系，我自己摸摸看。”说着，叶霸天的手就要往下，他就不信！他的夜儿真对他心如止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