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会跟你下山的。”黄济山语气又开始冰冷起来。
“你爹呢?怎么没见人?”天史烈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没和他在一起,一直就没。”黄济山似乎对“爹”这个字眼不很待见。
“你们没在一起?”天史烈显然大失所望,但他没有再说什么,只缓缓走进黄济山的木屋之中。
木屋不大不小,但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一间客厅,一间卧室和一间较为宽敞的书屋。厨房在木屋后院,是一间简易木棚,后院里顺便还养些家禽牲蓄,乍一看去,很有家的感觉。
若不是亲眼所见,很难想象,这是一个单身男子的住所。
“大师伯,你先坐,我去杀只鸡,晚上好下酒。”黄济山说着,便拿刀到后院杀鸡去了。
天史烈一人无趣,也只得跟到后院来,见黄济山杀鸡速度很快,三两下便已把鸡杀好,然后烧来开水一洗一烫,把毛去了,理好内脏,便专等下锅了。
“呵呵!家务活儿干得很不错嘛!比你天明师弟强多了,他就什么都不会。”天史烈见黄济山杀鸡手法娴熟,不由得出口赞道。
“一个人生活十几年了,什么都得自己做,能不熟么?不过,我的的菜做得更棒,待会儿让你尝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