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牌九回答。
“他走的时候,是什么时辰?”卫嫣问道。
“刚好丑时。”牌九回答。
这两日,因为卫府英雄好汉较多,因此赌坊妓院都是日夜开着,夜里都不曾关门。
“丑时!这就怪了!”卫嫣奇道。
“怎么个怪法?”卫泰宁问。
“我们昨晚上追那神 秘人,差不多也在丑时。”卫嫣回答道。
“对啊!我怎么没想到呢!可是这二者之间,又什么有关系么?”卫泰宁即便想到,恐怕也不会明白其中的关节。
“这就是说,有人在浑水摸鱼。”卫嫣回答。
“什么人?”卫泰宁再问。
然而卫嫣并不再回答他,却只再想另一件事:“我敢肯定,这里应该不是第一凶案现场,尸体是被人扔在这儿的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卫大哥你不是说了么?没有血啊!”卫嫣淡淡回答。
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卫泰宁还问。
“先把尸体葬了,再从长计议。”卫嫣回答。
卫嫣刚才所说之言,虽然有一大半都是假话,但却也有一部分是真话。马金肯定不是被仇杀,这是卫嫣情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