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肖玉蓉的纤纤玉手关切地问道。
肖玉蓉只冷冷看了一眼骷髅剑秦刚,然后便立马用很**的声音回答道:“托尊主的福,小女子的伤,已经好多了。”
秦刚身体微微一颤,似是有些受不了,只对盛凌人说道:“尊主,没事的话!那我先下去了。”
“哦!那你先走吧!有事我会叫你。”盛凌人根本就没正眼瞧他,只冷冷说了一句,然后便拉着肖玉蓉往自己的房间去了。
秦刚虽然表面上十分冷静,但心里却早已经是气血翻腾,根本一刻也无法平静。
他转身缓缓往外走,而盛凌人与肖玉蓉则背着他往里走,双方都走得很慢,但对秦刚来说,却是无法言喻的煎熬。
他的手,已经十分地不安分,好几次已经握住了剑柄,但却又慢慢放开,然后再握住,又再放开。
反反复复,周而复始。
他心中很是纠结,一方是他心爱之人,一方是他的主人,而他的心爱之人和他的主人,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进房间而去,他却根本什么做不了,这才是痛苦的根本所在。
这世上,有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,就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**摇大摆地进房间,却还能无动于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