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劫掠,也都不是一两次,惟独这次却遇到强敌,而且好像比他们更加神 出鬼没。
“何方高人,干嘛要鬼鬼祟祟躲在一边,怎地不敢现身一见?”郑经高声叫道。
他断定,这人既然可以号令乌鸦群围住自己,一定就在这附近。
唐中闻言,正想出去相见,却又被汪若宾拦住。
“放心吧!他还奈何不得我。”唐中说着,果然带领四个走了出去。
“郑公子,这是要往哪里去?”唐中问道。
“你是谁?我去哪里,干你何事?”郑经反问道。
“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,不提也罢。只是好奇,郑经本为中原人,为何却人认贼作父,而且还连自己的父亲,也都不放过。如此奇人,天下少有,故而才免不了好奇,追上来瞧上一二。”唐中回答。
“刚才进入我脑子里的人,就是你吧?”郑经又问道。
“在下只是顺势窥探了一下郑公子的思 维,看你常人究竟有何不同?”唐中不置可否。
“你看出来了?有何不同?”郑经问道。
“非人尔!你猪狗同。”唐中淡淡回答。
“你找死!出手吧!”郑经气急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