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,这样啊!”楚铮听懂了,然后才不再坚持找人帮忙呢。
不过他不坚持找人帮忙,却仍然将注意力放在他媳妇儿介绍的解译对照本:“但是,我很好奇的是,这些不同类别、甚至使用方法都很不同的密码,怎么就能实现通译呢?这听起来好像不太现实!”
“你不要光注意这些不同的密码,你要考虑到事情本源啊!楚先生!”韩子禾用手敲之前所画的图,强调说,“究其根本,还是要想清楚,设备行动参照对象究竟是啥,然后进一步的对其解析。”
“你若是这般说,那我似懂非懂!”楚铮揉了揉脖子说,“其实你说的,我能大致想清楚啊,究其根源还是所谓蛊啊,可是、可是、可是,这能够说明啥?”
“你要让想象力飞扬啊!”韩子禾用手点自己脑袋,跟楚铮强调,还问他:“你好好想想就能清楚,要是可以将控制器加载一个小小的存储空间啊,嗯,或者说,可以叫转译空间或者是转译站。
只要保证那个存储空间里面有足够多的可行性翻译办法,就可以将其转译成数个可以存在或者说是成立的指令。然后,在这个转移空间里同时完成解译密码的甄别。”
“这听起来好像很是麻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