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,“他、或者说现在的这些人,除却最最关键的几个外,已经都只是空有其名、打着那势力的名号做事儿而已。”
“挂羊头卖狗肉?”韩子禾半托着侧腮,接话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楚铮听到媳妇儿比较形象的词,眼眸闪过笑意。
“嗯,你接着说。”就当听评书了,韩子禾的兴味儿大增。
楚铮也不介意自己媳妇儿的态度,只笑道:“我那战友当初刚打过边界战,原本是说好和我一起去军校深造的,结果半路被调走,做了内应……等我军校毕业,调往a市后不久,上面正好借我们这支新成立的特战队来z市交流。”
提到往昔,楚铮面容不由露出一抹复杂:“说是交流,那只是官面儿上这么说,其实,是调我们越界侦查,我也是那时,刚下直升飞机才知道,我那战友他已经、已经牺牲了。”
说到这里,楚铮的声音低沉下来,韩子禾一直听得仔细,又很了解他,故而第一时间捕捉到楚铮话音儿里的哽咽。
“没事儿,别担心。”韩子禾安慰地抬手拍拍楚铮的肩膀,片刻,楚铮吸吸鼻子,调整好情绪,反倒安慰起看起来面带忧色的媳妇儿。
“太细节的东西,我就不说了,只是据说,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