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探出床边儿,像只慵懒的美洲豹,卧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楚铮。
歪歪脑袋,韩子禾笑道:“楚上校还有两年才到四张呢!要是用那句、那句什么来着?”
韩子禾娇俏的脸上,浮现出那种“诶?我怎么想不起来呢?”的表情,反正楚铮也看不出真假来,只能老老实实地看他媳妇儿即兴表演。
“哦!我想起来啦!”韩子禾面上露出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,笑道,“就是那句‘男人四十一枝花’!要是按这话来说,楚先生,您现在还不到最精彩的年龄,您老现在可是正当年啊!正当时光芒四射、活力无边的年纪呢!”
自己媳妇儿要夸人,简直能把人夸得鸡皮疙瘩出来的同时,怎么听,那小语调儿,都听起来像是在骂人一样!
楚先生只觉得,自己要是鼻梁上戴副眼镜,此时肯定会推着镜框,告诉他媳妇儿,他醉了。
什么?醉不醉的跟镜框有什么关系?没戴眼镜儿就不能说醉啦?
楚上校双肩一耸,对您表示鄙视:你傻啊!就因为他不戴眼镜儿,他才敢这么想啊!
……
小两口儿说说笑笑打打闹闹,只觉得一会儿工夫,竟然之前定的睡觉铃声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