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自嘲,心里也颇为不是滋味。
可是她不能心软,非是她故意和婆家不睦,实在是有楚娉那样一个小姑子,有楚母那样一个不分是非和能力对楚娉无底线包容纵容的婆婆,韩子禾每回接到他们的电话,哪怕是找楚铮的,她都心惊肉跳,总觉得她们二人会给楚铮惹出事端来。
“……楚娉那儿,就随她去吧,咱日后只把她当成普通的一个亲戚就成。”韩子禾思 绪纷扬的时候,楚铮还自我分析着,说到最后,总结道,“人一长大,就要离巢展……虽然不是天南地北、各奔东西,却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,便是同胞的兄弟姐妹,也都不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。”
他顿了顿,感慨道:“也不能说楚娉完全错,毕竟她内心中最亲近的人是洛立名……尽管她看人的水平已经到了眼瞎的地步,可他们才确确实实的是一家人,维护自己的最亲近的人,仔细想想,她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了。”
原本苦笑连连的楚铮,说着说着,面容上露出了一丝释然:“连糊涂如斯的楚娉都分得清里外亲疏,我能比她差?
连一家长兄的大哥和事事精明的二哥都和楚娉保持敬而远之的距离,我一个老小,又何必强出头?
若是日后在遇到今日之情况,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