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仍旧睡得昏天黑地的儿子,韩子禾摇摇头,轻笑道:“这才多大点儿人呢!现在就让咱俩这般.操.心,等再大点儿,再赶上什么.青.春.期、叛.逆.期的,还不定怎么累人呢!……累人倒也不怕啊,怕就怕是累心呢!”
“嗨!要我说,什么青.春.期、叛.逆.期的,就是家里给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!”楚大队长对于自己媳妇儿的担心颇不以为然,“那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结果!……要我说啊,甭管什么时期。家长的威信都不能被踩踏!回来,他要是如是禀报的话。将来可怎么教育儿子呢!不好意思 啊!
一问一答间,上述的心理活动便在楚大队长的心里过了一遍;等他脸上的红意退下,才挠挠下巴,干笑道:“我这是修辞手法,意图说明孩子的教育问题不能放松,在父母面前的姿态,不能因为到了什么时期就变化……媳妇儿啊,你要领会精神 !精神 !”
语重心长的说着心虚的话,楚大队长竟然也面色如常,看得韩子禾满脸堆笑的把脚放到了他的脚背上,不轻不重的踩了踩、转了转……
这一招下去,疼不疼呢,韩子禾表示不清楚,反正楚先生有些呲牙咧嘴就是了。
出了气的韩女士,抚了抚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