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了,一摊血迹从他们俩的后脑上缓缓流出,周围都是血腥味道,那种刺鼻到让人心惊肉跳的味道,至今仍留存在我的脑海里。”
楚钢的情绪,随着他自己的诉说而起伏不定,他哽咽着说:“当时,妈吓坏了,整个人都跌倒在地,扶都扶不起来,连爸爸都吓傻了,还是我和老二一个忙着找人呼救,去叫救护车,一个忙着掐妈妈的人中,把爸爸唤清醒,还要注意惊恐不已的楚娉……
后来,我们到了医院,呵呵,说来也巧,因为当时咱们那儿最大的公园,和军医院毗邻,是那里的大夫把老三俩人接到了那里治疗……”
谈及到此,楚钢整个儿人已经完全深陷到当年的情境之中了,他红了双眼,哽咽道:“经过很长时间,我们一家人在外面等了许久,才得到老三得救的消息……只可惜,楚葶,我们的四妹她……大夫说她没能醒过来。”
“啊!”章荟听得十分入神 ,不由得惊呼一声,忙问,“你们最后见过楚葶吗?”
“当然!”楚钢点点头,“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,当初,我们一家人都见过她最后一面,当时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儿,小脸儿煞白,不带一丝血色!……咱爸和咱妈抱着她哭了许久,几次哭昏过去!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