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禾听了,连忙摆手道:“那可不行!……我之前也像你说的这样,想要不干脆给他叫醒算啦,也省得我提心吊胆的……可大夫说不成,他这样,和一般睡觉的正常人不同,万一叫得猛了,会让他头部受伤……本来就有脑震荡,再这样,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。”
“哦,那样的话,咱还真不能轻举妄动!”**听了韩子禾所言,当即不好意思 的摸摸鼻子。
“我就是担心他这脑震荡,你说,他当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,我只听着就头皮麻肌肉紧,他怎么受得了?我就怕,他这样沉睡,是因为脑震荡缘故。”韩子禾愁眉苦脸的晃晃头,眼睛看着楚铮,就有种无法言说出来的凄凉的感觉。
“嫂子,您就这样想吧——反正已经这样了,只要人能留住,情况也在向好处展,就好。”**其实也知道,他现在这些安抚的话,在韩子禾听来,根本没有半点儿重量。
甚至他自己,都认为这种安抚,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作为出征的家属,韩子禾心里的痛是旁人无法体会的,而他在这里说一千道一万,也远远不如楚铮睁开眼睛冲韩子禾笑有效果。
可是,作为楚铮的搭档和好友,作为对一名军嫂的尊重,他都必须按照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