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手呢!”韩子禾不客气的点点韩品的额头,气笑不得的问他,“臭小子,还不从实招来!”
“呵呵。”韩品被自家小姨拆穿了,也不羞赧,而是摸着鼻翼低下头,笑而不语。
“别给我装傻啊!”韩子禾嗔他,“说说吧,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儿的?”
“很明显啊!小姨记性向来很好,前儿连我和湛湛一个月前说的话都记得住,怎么可能会出现忘记信放在哪里这事儿呢!”韩品见躲不过他小姨的追问,便乖乖地回答。
“更何况,小姨拿出这封信,是在换衣服后,这就明显了,不之客这就要来了,小姨您在正常的情况下,怎么可能把您师父寄来的珍贵的信件随手放在外面?湛湛好奇心那么强,您肯定会防范他的!……那么,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举动,只能说明,这封信件是您准备好的道具。”
韩品越说越笃定:“更为重要的是,我当时坐在湛湛旁边儿,明显感到一股特别特别微弱的风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向韩子禾,笑道:“这么微弱的风,我有印象呢,您当初给我们展示用芝麻粒儿弹叶子时,我站在叶子后面感受过它……我想,正是这股微风将信封从湛湛的手指‘吹’跑的吧?”
“……”韩子禾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