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怎么这么说?”楚铮了解他媳妇儿,别看她喜欢和他不讲道理、撒娇卖痴,可是对于旁的事情,她一向客观而谨慎,鲜少对不确定之事用那么笃定的语气说出这般笃定的话。
但是,他媳妇儿一旦这么说了,那就意味着她很有把握。
“你不懂女人!”韩子禾有问便答,“尤其是小白妈她那种心高气傲的人,肯定不会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过日子,哪怕她真想糊涂过,也势必是心里门儿清的!
你想想,要是沈政委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儿,她又给别人生了孩子,她能那么理直气壮的对沈政委?
而且,我听湛湛说过,小白和他说,她爷爷奶奶对她弟弟很好,时常带着她一起看她弟弟去。
那么问题来了,沈家那种家庭,沈家二老的身份和做派,可能容忍自己儿子头上染绿?
要是小白她弟弟不是沈家人,你认为沈家二老回那么平静?估计早就让他们俩该咋地咋地了!”
“不对啊!要真是这么说,那他们家怎么回允许自家孙子长在外祖家?”楚铮困惑道,“而且,若真是这样,老沈那么精明,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?”
韩子禾啧了一声,道:“要不怎么说当局者迷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