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叹口气,不想纠结这话题了,便提起之前的安排:“我师父知道楚铮的事儿了,所以想接我和孩子们到师门住一段时间,让我散散心。”
“散心好!散心好!”韩父点点头,“伤心总是难免,毕竟那么好的丈夫,可是,该走出来,还是应该走出来才是。”
韩子禾叹口气,没吭声。
韩母见她这样,问她:“那你们打算住多长时间?不是不让你去,可是,你以前也没见过你们师门吧?这么贸贸然带这么多孩子过去,是不是不合适?
你师父虽然教你本事,可是你们师徒多久没见过面了?要知道人心易变啊!你一个女孩子,带这么几个小孩儿,就这么去?妥当?”
“我师父人很好,师门呢,也不是狼窝。”韩子禾不能说部队都认可了陌门,只能这么毫无说服力地说。
韩父和韩母看看她,虽然不再劝,但却都不赞成这么做。
他们不同意韩子禾把孩子带到陌门,韩子禾也愁啊,她不可能强行带孩子们走,万一惹他们生气,就不对了。
等到晚上,见到湛湛韩品,韩父和韩母就叠声和他们道想念,亲香一番后,就要把他们带走。
“您们能别闹么?”韩子禾无语,“他们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