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啦?”
“什么叫‘又见那个女人’啊!”林白衣不爱听,“人家有名有姓!您老就算记不住,那也可以叫称呼啊!人家怎么也算是给您打工的,您要不要这么不客气?”
“混账!”洛子兢自从和这徒弟说话,胸脯的起伏频率就没有平稳过,手里有啥算啥,捞到个杯子就丢向林白衣。
当然,虽然怹老人家手劲儿很不小,但也是知道这不肖弟子能躲过去。
这不,林白衣脚掌微挪开,那只杯子就和他擦肩而过了。
吧唧一声,掉地上,嗯,挺好的,没有碎!
林白衣啧啧感叹这材质不错。
洛子兢笑了:“你这不争气的,是不是对她还有想法儿?”
“您老人家不用这般费心思 棒打鸳鸯啦!我都多大岁数啦我!快到耳顺啦!您想想,我能和她怎么样呢?”林白衣耐心给他师父分析,“您就别老想着怎么让我认清事实了,成不成?”
洛子兢冷笑:“你不用糊弄我,你距离耳顺还早呢!凭你的本事,现在生崽子,也照样没问题!我警告你,若是你敢还和这样一个叛出师门的人牵扯不清,就不要怪为师将你再关几十载禁闭!”
“知道啦!”林白衣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