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儿的事情、或者琢磨怎么逃出去上面,你想想怹怎么可能和一个副管事感情多深?要真是有特别需要对待的地方,怹应该早就跟咱们说清楚了,怎么可能不特意跟咱们提呢?你想想老管家?是不是师祖跟咱们特别交代,可以信任呢?”
“嗯。”湛湛听了他哥这话,微微琢磨了一下,就认真的点点头。
这般,韩品就又说啦:“而且,从关系远近上来讲呢,咱们可是师祖怹老人家嫡系的直传的徒孙呢!
怹老不总是跟咱们说么,和怹老人家最最亲近的第三代,就咱们哥俩呢!这师门里,除却老祖、师伯祖、和咱们老妈,就是咱们哥俩呢!你想想,副管事能和咱们哥俩比?根本没可比性,好不好?”
“好是好。”湛湛缓缓地点点头,看向韩品的双眸里闪过若有所思 ,“只是,哥哥既然这么说呢,按道理,我们是应该和师祖说的,但问题是,这不是好几天没见到师祖怹老人家么?想来,也是最近师门事务繁忙,怹老人家又让师伯祖拉壮丁啦!咱们也不好打扰啊,是不是?而且……”
说到这儿,小家伙还知道来回巡视一番,才道:“而且,咱们来到这里,跟师祖、师伯祖,甚至老祖学了不少本事……这就跟一个学期过来,还要有月考、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