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能够在他们这师门之中茁壮成长,真是实属不易,委实不能强求太多。
“嗯?这么说,难道是空欢喜?”林白衣闻言,但是脸上却不见有多少失落,这让看到了他此般表情的师兄纳罕不已。
见他师兄脸上很清晰的摆出“不解”之意,林白衣耸耸肩,撇撇嘴解释说:“我这不是习惯你们逗我玩儿了!”
师兄:“……”
这话说的好不忧伤!他听了都难免生出赧然之情,甚至有一瞬他都快要反思 自己,是不是平时对他这个唯一的师弟太严苛、或者说太过分,以至于这孩子竟然都适应了。
林白衣不知道自己师兄这会儿的心思 ,不然啊,他也不会嘴欠。
“所以,对于你们的话,我向来都是一只耳朵两手准备。”
他这话说的极其无赖,师兄根据他的行事德性,都不用他解释,自己就释义了——一只耳朵,应该就是给他们一只耳朵听着。
嗯?你问另一只耳朵呢?呵呵,笨啊!当然是用来将听到的话消化了!
关于两手准备,那可更简单啦——可以理解为一手实一手虚。
其中一手准备,应该是按他自己那心意行事的,此为实;还有另一手呢,则是做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