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做到现在这地步的。
按照他通常的理智来看,像之前那样的情况,他怎么都不可能做出这般不理智的事情来的,若是以前的他看到现在的他的所作所为,冷笑着说一声“真是蠢货”都是轻的啊,若是两个时间段中的他可以“相逢”的话,他有理由相信,以前的他恐怕要好好跟现在的他聊聊!
不说其他,使劲儿揍一顿,让现在的他清醒清醒,是很必要的。
想到那个情境,言品忽而一笑,又琢磨自己这样想真是很可笑。
他这样的人,向来是拿得起、也放得下的,所以,不管对于自己所作所为有多么不可置信,他都没有后悔。
做都做了,想那么多“应不应该”已然毫无意义,与其叹息郁闷,还不如想想怎么在这样的选择下,怎么保全自己。
而且,这样的情况其实也不错——毕竟,挑战之于他而言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,不是么?
言品这一转念,瞬间思 绪飞扬,叙述起来好像很多,但是,正是“说时迟、那时快”,他这番思 绪从始至终,也不过是摸摸那只鹰的时间。
“我们不能让他捣乱。”这么说着,言品已经掠步走到卧在地上颤抖的人跟前。
随手拎起的一根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