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点头,吃惊之余不忘肯定对方的话:“是这样的,当然,要是可以,我更想知道,你是怎么摆脱严品这个身份的。”
要知道,他可是无数次都想摆脱言品的身份,找到真正的自己呢!
“我是在听到自己就是被卖到这里来的之后,就想办法训练鹰雀。”
言品怔了怔,这样的事情,他也曾经做过。
可是,他们都做了同样事情,怎么结果却完全不一样?
“后来发现,那样不现实啊,我就找机会让村子里那个大学生把它带走。”
“他?”言品还记得那人呢!
“他可不是个喜欢多事的人!”言品心说,他不是没有打那人的主意,只是介于对方算是这里对他不错的,喜欢对他表达善意、也多少帮助过他之人,他不想对对方用上算计。
“他当然不会主动帮我,但是,我也不能被动!他是想留在大都市的,就算退几步说,他也是想留在省里发展的,他有心仕途,我帮他一把,不好么?”
“帮他?就你?!”言品觉得他可不是小瞧自己,那样弱小的他,怎么可能帮助已经明显是展翅飞出山凹凹的大学生?这就是开玩笑!
“你知道,我们这里有阵子时常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