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既然咱们师父说差不多了呢,那就这样好啦,山高水长的,说不定以后还有见面之期呢!”林白衣笑得很是轻松。他这人,向来豁达开朗,虽然对这难得见面的徒弟很是依依不舍,可是,他该放手还是放手,不会拖泥带水,也不会表现的多么粘糊,在他看来,缘分这样的事情呢,最是说不清楚,作为不能指挥其随心所欲的人,他能够做的就是随遇而安,就是平心静气、就是想开一些。
对此,韩子禾表现的,和她这师父挺像的,都是可以自我宽解的人。
“虽然不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,可是……还是跟师父挥手告辞比较好。”韩子禾任师父深深地瞅她,自己也认认真真打量师父一番,这才行礼道别。
林白衣挥挥手:“你我师徒今日见面,已然是惊喜啊,若是想太多、或者太不舍,那可就不知感恩啦!就这样好啦!这样就挺好啊!呵呵。”
林白衣脸上勉力展露笑容,那样的笑容看在韩子禾眼里,不由得心里泛酸了。
艰难的动动唇,韩子禾到底将话忍下,努力没有说出,连那话一起忍下去的,还有眼角快要涌出的泪珠。
“你们俩臭小子!都给我过来啊!”林白衣叹口气,不再看让他不舍放开的徒弟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