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道:“好酒,可是不问自取,我自认做不出来。”
田伯光冷眼看向陈锐。
陈锐微微摇头,笑意不减,缓缓道:“好酒,当然是好酒,这坛子酒是店家深埋地底一百年之久的镇店花雕,花了我两百两,我就说,你们该怎么赔。”
“铿!”
田伯光将佩刀拍在桌子上面,震的酒菜洒了一桌子。
“我这把刀,够不够赔你的。”
小尼姑被田伯光的凶光吓了一跳,一时心急如焚,也不顾刚才陈锐对他的调戏,娇嫩声音快速说道:“施主,赶快离开这这是非之地,这田伯光杀人如麻,你是敌不过的。”
“不够!”
“我觉得你的头颅勉强能够一抵!”
声随刀出,陈锐的刀已经快到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只见青天白日之下,绽放一道白虹,又仿佛一池幽深寒潭,夺人心神 。
要论武功,田伯光自认也是各派掌教一般的人物,且就刀法而言,他也相信只有江湖中少数几个用刀的高手能与他相提并论。
刀法之中,田伯光快刀无双,今天他却看不到面前白衣青年是如何拔刀,出刀的。
在速度方面,这也是他见过的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