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,眼皮已经重的再抬不起来,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之中,她仿佛感到有柔软的东西在她额头上贴了贴,然后整个人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臂弯之中。
黄莺努力的想要睁眼,可是困意阵阵袭来,眼皮重的就好似压了一座大山一般,无论如何都睁不开。
挣扎了两秒,便彻底放弃,直接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黄莺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大亮。
舒服的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,想到什么,忙的睁眼去看门口处。
她昨天晚上堵在门口的桌子和椅子,全都按照原样堆放在那里,并没有丝毫挪动过的痕迹。
看来,昨天晚上她只是在做梦,陈竣并没有进来过。
只是,想到睡梦中那个温暖结实,让她安心的怀抱,黄莺一张小脸还是忍不住红了下。
她怎么会做梦梦到这样的情形?
咬牙,都怪陈竣那个混蛋对她耍流氓。
在床上赖了一会儿,起床洗漱,将桌子凳子来开,出门下楼。
陈竣早已经去上班,宽阔的客厅里,阳光斜斜的倾洒进来,餐桌上留着一个字条。
说冰箱给她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