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朋友?”
“是的,”千秋把顾淼推到前面,“叫马叔。”
“马叔叔好。”顾淼无比恭敬。
千秋对马叔说:“这后生,人特别好,特别热心,拾金不昧,昨天帮额大发消息,还把额大丢的钱还给额。”
有人帮着说话,马叔态度也缓和了许多:“先等我们把这段唱完,再教你。”
加上千秋的爸爸敲锣,这才是一台较完整的秦腔,老人家们比方才更加投入。
虽然还是一个字也听不懂,但是顾淼听出了唱腔里包含的悲伤与愤慨,秦腔不叫“唱”,叫“吼”,这种最直白粗犷的形式,与凄凄婉转的幽咽相比也不遑多让。
在激烈的节奏下,压在心头的压力与苦闷随着开腔一吼,得以发泄。
早在人类还没有产生出系统的语言时,就已经会通过声音的高低强弱来表达自己的感情,在庆祝的时候也会敲打石器和木器表达喜悦和欢乐。
起源于西周的秦腔背后是厚重的历史,
纵使,
烽火一笑已是往事,
秦王铁骑成为过去,
大唐化作过眼云烟,
秦腔还在,并未随着千年的历史被黄土埋葬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