宪宗建议把佛骨烧了,又敢在乱军阵中怼节度使,神策军听着他的名字就怂。”
沙蓓蓓想了想:“这不是一件事嘛,你说的都是思想领域的,这不是他没有恐高症的证据。”
“好像也对……”
过了千尺幢就是百尺峡,路还是那样的路,古人版本的路线被现代版的夹在中间,也许这是留着用来鼓励现代不敢上的人:“看看人家!再看看你!”
“卧槽,九星连珠!”听见前面有人大喊一声,指着上面。
顾淼从他身边默默路过:“那是路灯。”
那人还不信,
拿出相机,
拉长镜头,
仔细观察,
心情低落。
过了北峰,身边的人多了起来,他们时不时向身旁的人打听,离东峰还有多远。
而回答的人都会给出一个统一的答案:“十分钟。”
在听了不知道多少个“十分钟”之后,才看见中峰的牌子,一共走了一个多小时快两小时。
沙蓓蓓现在看着眼前依旧连绵不绝的山路十分犹豫:“还有这么多台阶?”
“就在前面了,真的,一点都不累。”
“台阶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