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大悟:“难怪,我看过迦梨的画像,她的脚下总是躺着一个挺享受的男人,湿婆有点惨。”
“夫妻间的事,能叫惨吗?这叫情趣,对了,有没有画蜡烛皮鞭绳子?”
“啥?”
“没啥”
跟一个天真无邪的炊事员真是没什么好说的,不过顾淼自己也不是什么老司机,他在某论坛上的所有发言,就只有两句话:
留图不留种,菊花万人捅。
谢谢楼主,好人一生平安。
海拔不断上升,满是石头与积雪的路段,让所有人都小心脚下,三千五百米之后,说话的人也少了,每说一句话,都感觉在消耗好不容易吸进肺里的氧气。
开始还能看见雪下黄色的草地,再向前,就是一片白茫茫,看不见其他人影,偶尔会赶上前面走得慢的人,偶尔也会被后面过来的人赶超。
地面很滑,每走一步都很费劲。
顾淼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挺有趣,在正经的寒冬腊月,一片雪花都没看见,在别人都开始穿单衣的春天,却一次又一次的跑到雪地里。
有时停下脚步休息,无意中抬起头,锐利山峰的边缘上飘飘乎乎的挂着好像棉花糖似的白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