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也是心有余悸:“那天我们也在现场,抓到了两个,还有一个我看见了他的脸,还画了像交给警察局呢。”
“什么?你看见了?”劳伦佐看着沙蓓蓓,眼神中充满了迫切。
沙蓓蓓点头。
“还可以画出来吗?”
沙蓓蓓继续点头。
很快,一应俱全的绘画用品送到沙蓓蓓的手中,比起警察局里只有铅笔橡皮和白纸,高级出了一大截。
不过,用到的,也还是铅笔橡皮和白纸。
虽然隔了好几天,但是那天晚上她已经画过一次,而且那样的景象,实在不是那么容易被忘记的。
沙蓓蓓凭着记忆,又画了出来。
劳伦佐接过画,递给了身旁站立着的人,又用意大利语吩咐了几句,
接着,他又转过头,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与顾淼和沙蓓蓓继续聊天,
又问起沙蓓蓓学了多久的绘画,是否从事的与绘画相关的工作,
并说如果沙蓓蓓愿意,他可以资助她到意大利最好的美术院校留学。
沙蓓蓓婉言谢绝,说自己现在已经有工作,也知道自己天赋有限,在艺术之中不仅出不了成就,甚至温饱都有问题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