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息的把他们扛走。”顾淼摇摇头。
到了佛罗伦萨国立美术学院以后,顾淼觉得自己能不被汹涌的人潮扛走就不错了。
整个佛罗伦萨有三个大卫像,真品就在美术学院,还有两个分别在米开朗基罗广场和领主广场。
沙蓓蓓对米开朗基罗如数家珍,
顾淼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是一个头上戴着橙黄色眼罩,手挥双截龟,背后背着一个大龟壳的异化乌龟,有一个老鼠师父,还爱吃披萨。
在梵帝冈的西斯廷大教堂的时候,仰望了一下他画在屋顶的创世纪,也就是这样了。
听沙蓓蓓说了一路的米开朗基罗如何的有才华,又如何的任性,
远远的就看见了扭曲状的长蛇阵。
学院美术馆,那是什么地方,
那是学艺术的人匍匐前进,莫敢仰视的圣殿,
匍匐前进免了,在门口一点一点向前挪,挪了一个多小时才进到博物馆里。
“我有一种回国的感觉了。”已经习惯了国外地广人稀的顾淼苦笑。
进门就是一个裸l男抢裸l女的雕塑,裸l男的胯下还有一个裸l男。
“哇,这是强掳萨宾妇女!也是真品!”沙蓓蓓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