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新人家起哄的人们就呼朋唤友的往山上走了,
还没进门,新郎家负责迎宾的人就热情的给端来了饮料,
顾淼尝了一口,甜的,但是,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,
“酒啊?”自知酒量不好的顾淼本能的拒绝,
迎宾的少年似乎对这个名词感到很困惑:“这是饮料,解渴的。”
身边的人都大口的喝着,喝完了一杯再接一杯。
旁边有人说:“没事,这是玉米酿的,度数低到可以忽略不计。我们这边都是当水喝的。”
进门饮料,要连喝三杯才能进门,
然后,与顾淼住在一户人家里的游客惊讶的看着顾淼:“你耳朵怎么红了。”
怎么红了,不就是喝“水”喝的……
婚礼场面很热闹,大家围着火堆跳锅庄,
老房子的墙上挂着弓箭,
灶台上吊着腊肉,
贴着墙边竖着好几只酒坛,一个撂一个,堆了有半人高。
不一会儿,泛起的酒精把顾淼弄的全身燥热,
他从屋里出来透透气,
外面有几个新娘家的亲戚,他们是从雪域高原走下来的,
从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