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风,顾淼努力向上蹿,
被脚踩过的石头,部分意志坚定不乱动,有些被踩了一脚,就哭哭啼啼的滚下去了。
也不知道这些石头谁的意志比较坚定,谁比较怂,
被雨淋过之后,也无法从周围泥巴的表情看出来,
只能靠运气,
一直到顶部,踩在正常游客走的道路上,
顾淼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胸口一阵撕裂状的疼痛,
回头再看看自己上来的路径,
不由的一阵后怕,
人一辈子的运气可能是真的有数量分配限制,
中不了奖、也玩不了牌和麻将的原因,可能是因为作死次数太多,把运气都给消耗掉了吧。
在原地站了半天,喘均气,才看见拍花拍蘑菇的那几位慢慢走了上来。
一位大兄弟惊讶:“咋啦,被人劫了?”
薄荷膏阿姨则是问他是不是已经转过瀑布了:“水这么大啊?看你淋成这样。”
“咦?刚才下大雨啊,你们都没有感受到吗?”顾淼也震惊了,
虽说高原地区东边日出西边雨很正常,但是抬头看天,云的分布很均匀,刚刚过来的路上,也没有什么高峰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