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了也不能增大加粗延长时间。
第三天全部都是高空项目,跳伞与开飞机。
高空项目与潜水项目互斥,潜水时的水压大,氮气会溶解到血液里,出水后,也并不会马上从血液里出来,
需要一个缓释的过程。
如果还没有等释放完毕就上飞机,血液里急速析出的大量氮气会导致机体组织受伤。
跳伞对于顾淼来说已经非常熟悉,在尼泊尔跟法国妹子相对而吐的阴影还在他的心头盘旋。
在陌生人面前吐就吐了,要是在沙蓓蓓面前吐,这辈子都会夫纲不振,抬不起头来!虽然好像这个夫纲也从来没有振过。
“你晕车吗?”顾淼还是体贴的问了一句。
“不。”沙蓓蓓对此很自信。
“晕船吗?”
“不。”
回答的干脆利落,沙蓓蓓全部的坐船经验,就是在公园的湖里“让我们荡起双桨”,要么就是踩着鸭鸭船。
想想沙蓓蓓的家世,警察世家,一定有什么奇特的训练方法吧,顾淼想起在电视里看过的,人站在一个大钢圈里,四肢固定,钢圈疯狂的瞎转,转完了,人还能出来,走直线,走平衡木。
说不定沙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