邰业帆,也让始终将自己当成局外人的邰业扬抬了头,惊愕地瞅着邰梓莘。
“醒了吗?”邰梓莘冷冷地说了句。
“你有病啊!”邰业帆说着就抬手过来。
巴掌没落下来,被秦弈拦下了。邰业帆怒了,冲着秦弈嚷嚷,“给我滚蛋!”
邰业扬看不下去眼了,起身上前,“差不多行了,一家人闹成这样有意思 吗?有这个时间和精力,倒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。”邰
业帆虽说性格乖张,但始终还是不会忍心打自家妹妹,手一甩,转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现在邰家处于敏感时期,因为父亲昏迷不醒,上个月刚谈成的能源项目现在随时都会面临变动,一旦有变动,董事局那边怎么交代?还有,沧陵这边的地皮一直是父亲的心愿,我们必须替他完成。”邰梓莘嗓音清冷,思 路清晰。
邰业帆没出声,倒是邰业扬开了口,“能源项目我会继续跟进,沧陵这边原本父亲是要交给也帆来做的。”话
说得很明显,邰梓莘语气沉凉,“你觉得他有那个本事跟陆东深抢地吗?”
“我怎么就没本事?”邰业帆一听这话又急了,“我大小都是集团的副总吧。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