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一
句醉话,却像是一把极小的钩子,轻轻在陆东深的心口上勾了一下,不疼,有一丝莫名的痒无声扩散。他
低笑,“是啊,有你。”
蒋璃就笑得更是花枝烂颤,许是头真的晕,就将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上,“为什么啊?真是奇怪,我怎么进你眼睛里了?”陆
东深唇角始终含笑,将她轻搂入怀,低声道,“是啊,真是奇怪。”蒋
璃在他怀里摇头,也不说话了。没一会儿,陆东深就觉得胸口微凉,托起她的脸一看,她竟哭了。哭得无声无息,眼泪颗颗砸落,好半天低语,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我做错什么了?”
陆东深没由来地心疼,她质问地绝望,揪着他的情绪也跟着起起伏伏。他干脆将她抱起,进了卧室,又是一阵天雷滚滚。床
已报废。
床垫连着床单被开膛破腹,枕头被那把芬兰刀死死扎在床头上。陆
东深终于承认,醉酒后的女人力气真是不小。怀
里的女人还一直在哭,眼泪鼻涕一大把,他甚至都不用低头去瞧,都能想象的到自己身上的衬衫照比抹布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想都没想,抱着她转身出了酒店房间。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