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荣多了唱作念打的底子。”
商川默默地喝茶,良久后说,“我之所以接浮生这部剧,不是因为珒生像极了程蝶衣,而是因为里面的廷凉。”
廷凉?蒋
璃一愣。商
川抿了一口茶,那缬草和蜂蜜花混合在一起的气息纠缠于唇齿,像是伤痛在拉扯着挣扎着。“
这部戏里不但有爱情还有友情,珒生和浮瑶的爱情故事纵然感人,但珒生和廷凉的友谊也让人感叹不已,他们两人从小在一起学艺,历经孩童时期的顽劣,走过动乱的年代,每次珒生有难时廷凉都出手相助,可让珒生遗憾的是,战争爆发廷凉失踪,珒生在临死之前都没见到廷凉一面。在我看来,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照比爱情更可歌可泣。”蒋
璃刚刚的惊讶已沉底,换上不动声色的平静了,她说,“人生如戏戏如人生,怕是你们做演员的体会更深吧。”
商川低叹,“是啊,也不知怎么了,最近一段时间我总会做些梦,梦里像是发生过的事,也像是在戏里发生的事,但梦见最多的就是咱们三人在戏台上嬉戏打闹时的场景,还有师父教我们唱戏时的一桩桩一幕幕。”他抬眼看她,“以前你还总跟我们到梨园玩上一玩,吊吊嗓子,现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