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帧祯美景,她就在这美景中或生或死,都取决于他,他是她的解药,也是她的毒药。所
谓不知今时明日,说的就是这般吧。许
久后她趴靠在他怀里,耳蜗里的是他有力的心跳声,还有她自己的。
记住一个人,就是记住一种气味。
夏昼在想,有生之年她永远忘不掉陆东深,他身体力行地将他的气味、他的印记深烙她心。
她觉得他万般好,他温柔备至时是好的,他狂野猖獗时是好的,就连汗水都成了雕刻性感的刀,从英俊的脸滑落结实的后背、宽阔的胸膛,刻出了男人最天生的模样。
那么人前正经威严的男人,那么冷静自持的男人,因为这汗水平添了一种勾人的味道。这
味道叫做野性。
陆东深靠在床头,怀抱着的是块温玉,令他爱不释手。他抬手,将她濡湿的发别在耳后,又是平日里对她的照顾和溺宠,“抱你去洗澡?”夏
昼懒懒点头,紧跟着又摇头,搂紧他,“再趴一会儿。”她又不傻,去浴室的下场估计好不到哪去,她觉得陆东深习惯持强凌弱。
陆东深闷笑。
“哎。”夏昼将下巴抵他胸膛上,抬眼瞧着他,懒得跟只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