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料车子一个猛地转道,他身心不稳摔下了车座。听
见一声闷哼,副驾驶的夏昼转过头,“你醒了?”饶
尊觉得头混混涨涨的,但前座陆东深的声音听得倒是十分真切,他慢条斯理地说了句,“抱歉,刚刚临时并道。”
饶尊好不容易爬起来坐好,死盯着后视镜里陆东深的脸,“我看你是纯心故意。”夏
昼一个头两个大,这两个大男人好歹都是很有身价的成功商人吧,现在掐得就跟孩子似的,无理取闹外加不可理喻。都说男人多大都像是孩子,饶尊也就罢了,陆东深向来持重稳当做事成熟,可今天也有低幼的小脾气。暂且不说他那一巴掌下去都能把死人给打活,把饶尊带上车时他也是不情不愿,像是扔麻袋似的将饶尊扔在后座。所以,她绝对相信饶尊这次的判断没错。
“你怎么会在亲王府?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没由的这俩人继续呛嘴。
饶尊许是头疼,一个劲地按太阳穴,说,“跟商川朋友一场,他死得离奇,所以我进王府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。”车
子开得不大稳,他的身子乱晃,于是没好气地朝陆东深嚷,“你会不会开车?”“
不想坐,下车。”陆东深十分不客气。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