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牵线木偶,又或者是被别人踩着成果、借力打力一路前行。
陆东深是这样的人,正如他所讲,没把握的事他从来都不做,哪怕前方是荆棘是冒险,他也早有防备。
通话的时间不长,结束后,陆东深就开了车窗,点了支烟。风灌了进来,吹得他的衬衫烈烈直响,贴着他的胸膛,是胸肌结实的轮廓,也将大团烟雾扯得七零八碎。他
夹烟的手搭在车窗外,目光透过前挡风玻璃看向阴云翻滚的遥远天际,身边的女人越静谧,他越是不安。
这种感觉,糟糕透了。
夏昼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他开车,见他侧脸沉沉她也没开口问,头靠着车玻璃上继续沉默。就
这样,陆东深的一支烟快要抽完了,他开口,嗓音同样低而沉,“囡囡,你在想什么?”
夏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,“啊”了一声,转头看着他,半天喃喃,“没想什么,就是觉得有点累。”
陆东深转头瞅着她。
斑驳昏暗的光影打在前挡风玻璃上,他眼里也是明暗不定。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是吗?”
他指尖有烟草的气味,虽是出自她手订制的浅淡之气,可染上了他的深沉,这气味就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