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二话没说就把视频通话关了。心
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,她按着胸口,只觉手心都被撞得生疼。
慌乱、不知所措,可等等这般五味杂陈加一起都抵不过脸颊的滚烫,不知怎的,这温度让她想到了他的体温、他的手,是足能融了骨骸的热。手
机又响了,景泞如惊弓之鸟。这
一次是陆起白的号。
她压了心头莫名的慌乱,暗自深喘了气,接起,嗓音冰凉,“陆起白,你今天抽什么风?”“
谁允许你挂电话的?”景
泞紧抿唇,没说话。手
机那边也沉默。隔
着电波,隔着千山万水,彼此的呼吸纠缠、拉扯,亦如彼此的命运。景泞攥着手机,不知怎的,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慢慢蕴养出来,就在彼此都不说话却彼此都没挂电话的沉默中汪洋成海。这
种感觉景泞熟悉又害怕,刚要结束这种存在于她和他之间的莫名沉默,就听陆起白开了口,“这次你回美国匆忙,我又巴黎出差,我们没见到面——”“
陆起白。”景泞掐断了心头疯长的草,冷言,“你我之间不存在所谓的叙旧吧。”
怎样都是过一生,这是在她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