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嘱是吴重当时改的,那邰家也会用病患修改遗嘱时神 志不清为由驳回,再说了,这件事如果被外界知道,那邰家的脸面还往哪搁?阮
琦看向远方,目光深远,“饶尊去帮我办了。”
“他?”夏昼多少震惊。“
他说他有办法。”阮琦轻声说,“要我等着就行。”夏
昼收回了一脸的惊诧,瞅着阮琦,眼里是探究和玩味。阮琦收回目光,见她这么瞅着自己,多少不自在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跟饶尊两个是相爱相杀啊。”夏昼说了句。
阮琦冷哼,“没有相爱,只有相杀。”
“人都替你去办那么棘手的事了,还不叫相爱?”阮
琦闻言这话后,眼里多了一份叫做义愤填膺的东西,咬牙,“他那是心里有愧,不帮我做事他好意思 吗?”
夏昼一听这话,心想着这一定有事啊,便追问,“他怎么心里有愧了?”话
音刚落,她脑袋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,紧跟着一道嗓音降下,“跟陆东深在一起没学会别的,倒是先学会八卦了是吧。”
夏昼一回头,是饶尊。
站在台阶之上,高大的身影将叶隙间投落的光影遮个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