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给我安分心思 。”陆起白的鼻尖几乎凑近她的,字字威胁,“再敢擅自做主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等陆起白走了许久,景泞都瘫在地上未动。
直到她的手机响了一下,这才惊蛰了她的反应。她的呼吸一下急过一下,目光停在角落里的换洗框里。突然爬起来,拿出陆起白扔进里面的换洗衣物,发了疯似的撕扯。
衬衫扣子崩落。但
也仅仅就是扣子,衣衫完好。这
一刻景泞才终于绝望地发现,她伤不了他,分毫都伤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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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东深今早亲自开车赶往民政局。从
坐上车开始,夏昼的心口就突突,又是激动又是紧张。路上稍微有点堵,陆东深专抄小路前行,又稳又快。
见她一直压着心口,他笑了,一手控着方向盘,一手拉过她的手,十指相扣。他喜欢看她紧张的样子,很可爱。等
了一个红灯。
夏昼攥了攥陆东深的手,下意识问了句,“咱们是去领证吧?”“
是。”陆东深忍笑。
夏昼叹了声,“就跟做梦似的,我就这么要嫁给你了,真神 奇。”
一句话说得陆东深很无语,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