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远斜睨着他,半晌后笑得不阴不阳的,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早干什么去了?明知道陆门是深潭,明知道这日子过得就跟走钢丝似的,你说你还不自觉。当初你就不该把夏昼带回来,我劝过你吧?可你呢?当时就跟中邪似的死活要把她留在身边,甚至为了她逼得一个地头蛇无路可走。自己都朝不保夕的,还招惹人家姑娘,你说你缺德不缺德……”最
后一句话几乎是小声溜出来的,因为陆东深在盯着他,那眼神 冷得跟什么似的。
好半天,陆东深起了身,杨远吓得一下子从桌上跳下来,第一个念头是陆东深要对他挥拳头,转念一想应该不会,他现在算是伤残人士。
而事实上陆东深也没对他动粗,估计还真是有伤在身的缘故。踱步到了落地窗前,手里攥着烟盒,站了许久。杨
远这个操心啊,偷偷打量了窗子好久,确定是密封的才放心,没办法跳楼或扔人就好。陆
东深却在窗子前坐下来了,动作有些迟缓。
客厅里的光不算太亮,有月光,大片洒进房间里,耀在黑色大理石上,瞅着就冷。杨
远从没见陆东深这样过。
就那么孤独地坐在那,一声不吱的。良
久后